“好巧。”
是她先开的口。
确实巧。
重逢之后似乎隔一阵子总能在各个场合见到他,这种巧合竟然不限地域,国内国外都适用。
又是他,总是他。
可能他也是这么想她的。
会不会觉得是她阴魂不散?
季清和因为醉了,脑海里一万个莫名念头在跑来跑去,一段接一段,没有逻辑,但围绕的主题不变,全都关于面前这人。
白嘉树。
白嘉树盯着清和看了几秒,问她:“喝酒了?”
反问句却问出了陈述句的语气,已给她下了定论。
季清和摸了摸自己的脸,应该已经不红了,那他怎么知道的?难道是自己身上酒味太重?好像也还好。
像是看出她的疑问,不等她问,白嘉树已开口答。
“你耳朵红了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只要喝酒,耳朵就会红。”
季清和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尖,温热的。
喝酒会耳红,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事。但他知道也不奇怪,毕竟同床共枕过那么多个夜晚。
她看着他脚边的行李箱,问他:“来出差?”
白嘉树:“嗯。”
他的视线停驻在她仍泛红的耳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