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
还是肯定的回答,但孟听枝的声音已经越发迷茫了。
“那走吧,把猫吹干。”
孟听枝:“……?”
走去哪儿?
孟听枝与他对视,企图用眼底那点微不足道的谴责提醒他,这雨夜重逢的场景,不觉得离谱吗?你不要这么风平浪静,好像一切本该如此的样子!
他察觉不到,点到为止地用那种担心猫的眼神催促她。
顿了片刻,孟听枝压下心中一系列多余的问题,最后颇有牺牲感地看了眼正跟程濯撒娇的小猫,恨铁不成钢地暗自咬了下唇内的软肉,背过身,朝画室走去。
对他低声说:“那跟我来吧。”
他就自然而然跟到画室门口了。
孟听枝咽了口唾沫,无声转回身子,白皙潮湿的手指握着金属门把,稍稍一用力就将玻璃门推开。
那杯手工蜡,已经燃到了干花和柠檬片的部分,一屋子清新暖香。
“那个毛巾可以用。”
孟听枝指了一下小沙发,没再看他,唯恐共处一室,托词去找吹风机,径直噔噔一阵风似的跑上二楼。
身后的人在看她,她不回头也知道。
找到吹风机和小药箱,又下楼,东西交到他手上。
总有哪儿不对劲。
孟听枝心想,那是她邻居的猫,他今天才第一次见吧。
一见如故?有必要这么热心的照顾吗?他不是不喜欢小动物吗?不是养小乌龟都已经算破例了吗?这种放养的小猫小狗什么时候他都能接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