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,先是遇上找茬的塑料花,再碰上蒋铭绎,弄得她这会儿满脑子都是蒋铭绎那张冷冰冰的脸。
他来干什么?还穿得这么风骚。
她回忆,是件深色大衣,里头是衬衫,对比她的厚羽绒服,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。
一个大老爷们比她还注意形象。
“榕榕,你再浇下去,外婆的花都要哭了。”外婆看不下去,出声提醒。
赵思睦手忙脚乱,今天这浇花桶也跟她作对似的,“啪”的掉地上,洒了一地的水。
“好了好了,站那别动。”外婆赶紧制止她。
赵思睦尴尬的挠挠头:“外婆,我来收拾。”
外婆就把拖把递过去,她小心拖干,再扶着外婆在摇椅上坐下来,“外婆,您休息。”
外婆笑眯眯:“歇得我老骨头都要散架了。”
“那我再给您装回去。”
“你呀。”
外婆面色红润,对着赵思睦招招手,“行李都收拾好了?”
赵思睦拖张小矮凳坐外婆手边,脑袋靠在她腿上,“都收拾好了。”
外婆一下下摸着她的脑袋,暴美在花园撒够了欢,也跑过来,一时没刹住车,摔得四脚朝天。
赵思睦“噗嗤”笑了:“怎么这么傻!”
暴美“呜呜呜”叫了两声,不长记性的又跑起来,到外婆另一边趴下来。
外婆又揉上狗头:“从上海飞?”
赵思睦点点头:“嗯。”
“不去见见铭绎?”
赵思睦舌头有点打结:“外婆,跟他,他有什么关系?”
外婆躺下来,笑吟吟,“我跟你外公年轻的时候可没少吵过架,每次吵完,又舍不得真的不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