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贺言郁自有一套理解,很快回她:“我就这么见不得人?”
安棠打了三个问号给他:“???”
“你心虚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是不是?”
安棠直接甩了个定位过去,懒得跟他纠缠。
谢织锦在烫鹅肠的时候,就已经把安棠的表情看在眼里,性子淡然佛系的一个人,到最后气得无语。
她问:“怎么了?”
“贺言郁要过来。”
谢织锦直接被呛到,不可置信:“他?来这?”
安棠把手机递给她,谢织锦看了他们的聊天对话,一副见鬼的表情。
她赶紧喝了杯蜜茶压惊,“这是贺言郁?我的天,大半年前,他不是这个样子的吧?”
谢织锦跟贺言郁没打过什么交道,最后一次见,还是三月份在赵子真组的四人局上。
尽管不熟,但贺言郁在上流圈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?别人背地里咒骂他,都说他是养不熟的白眼狼,是个追求利益不择手段的疯批。
而现在,令人心惊胆战的疯批,竟然变得那么……
用她们作者写小说的话来说,就像一条温顺的大狼狗。
谢织锦原以为手机里的贺言郁就已经够她震惊,直到她看到正主站在她面前。
男人身穿白色套头毛衣,深灰长裤,外搭一件面料柔和的纯黑风衣,主要以休闲舒适为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