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种话怎么能说?
男人笑道:“不是要伺候你吗?我这叫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“是吗?”安棠微眯着眼问。
“不然呢?”
贺言郁捏着她手臂的掌心下滑,从睡衣衣摆探入,突如其来的异物让安棠摁住他的手腕。
她有些不高兴,仰头咬了口他的下颚,“你是禽/兽吗?”
“……”贺言郁扫了她一眼,“想什么呢?我可没有浴血奋战的癖好。”
安棠恢复气色后,整个人就开始有精神,“那你还摸我?”
“你不是肚子疼吗?我给你揉揉啊。”
男人的表情很无辜,配上他这副禁欲且斯文败类的模样,当真是格外矛盾违和。
“哦……”安棠瞬间温顺了,乖乖躺好,“那你揉吧。”
“你不仅冤枉我,还咬了我一口,不揉了。”
说罢,作势还把探进睡衣里面的手往外撤。
安棠抬眸看了他一眼,“来真的?”
“你看我像是跟你闹着玩的吗?”
不仅女人靠哄,男人也是。
安棠盯着他看了会,最后抬起上半边身子,近乎鲤鱼打挺,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颔,那里还有她刚刚咬他的牙齿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