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
“可我确确实实重了啊。”
闻言,男人憋着笑,对她招招手,示意安棠俯身凑过来。
安棠把耳朵伸过去,听到贺言郁用温柔缱绻的嗓音说着令她面红耳赤的话。
她跺了跺脚,羞愤道:“你就是个老色/批,臭流/氓,摸就算了,干嘛还要记手感,你是不是有病啊?!”
*
新年过后,一切又回到正轨,该上学的上学,该上班的上班。
接下来两个月,贺言郁在家完成后期的复健训练,最后一次去医院检查的时候,他已经不需要坐轮椅或者借助医用拐杖。
看到他能重新站起来,像正常人一样行走,安棠对此感到高兴,同时她也趁机问了主治医生有关贺言郁失忆的问题。
然而,对方给出的答复还是老样子。
贺言郁安抚她:“不记得以前的事也没关系,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。”
三月中旬,贺言郁受邀参加某国际峰会,不得不暂时离开港城。
安棠一个人住在南湾水榭无聊,便搬回御景庄园和周婶作伴,期间还和谢织锦一起出门逛街。
这一旦玩嗨,安棠就忘记给贺言郁发消息。
某天晚上她洗完澡躺在床上准备看电影,冷不丁收到男人发来的消息。
贺言郁:“棠棠。”
安棠选好电影,点了播放,这才回复他:“?”
这副模样,显然已经忘记自己当初信誓旦旦的承诺。
贺言郁看到这个问号,心头一堵,他走的时候,她对天发誓说一定会每天给他发消息,结果他当天踏上去国外的飞机,二十四小时过去了,安棠什么动静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