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安棠又亲了亲他的下颚,“我有点困,你别闹我了。”
贺言郁:“……”
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表情。
不过他算是明白了,女人在床上说的话,根本不可信。
骗子!
他气得心堵,松开安棠的手腕,翻身背对她,独自去生闷气。
安棠凑过去哄他:“还在生气呀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既然没有,那你为什么不肯转身看着我?”她伸手抱着贺言郁的腰,脸埋在他背脊,“你今年也才三十二岁,年轻着呢。”
“提及结婚,你就说我年轻,不提结婚,你就骂我老男人。”
这是开始翻旧账了。
安棠开始发挥她的三寸不烂之舌:“不是有句老话叫男人四十一枝花?你现在还是花骨朵呢。”
贺言郁:“……”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。
男人说不过她,只得抱着她又啃又咬发泄心里的郁气。
*
贺言郁出完差,便带着安棠回港城。
他们重新搬回御景庄园,周婶见他俩一块儿回来,还觉得有些诧异,毕竟这俩人前后相隔半个月分别离开港城。
两人还是像以前那样相处,贺言郁白天去公司,安棠偶尔也会开车去公司接他,一起吃顿饭,然后又各自忙自己的事,日子过得平凡而温馨,这让不少人都猜测他们私底下已经领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