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的女人微微撑着身子,一双莹莹杏眸带着嗔怒,就这样直勾勾的瞪着他,仿佛他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。
贺言郁突然觉得有趣,也挺喜欢这种状态的安棠,就像他们在一起的头两年。
他的掌心摩挲着安棠的细腰,沿着妙曼的曲线下移,用懒散的语调说:“当然是跟别的女人聊天。”
“你——”
看着他顶着这张脸说出那样的话,安棠顿时心头火起。
她越炸毛,贺言郁越喜欢,像是逗弄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,“怎么?吃醋了?”
话落,安棠感受到陌生却又熟悉的入侵,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不知是羞还是恼,气急败坏道:“把你的手拿开!”
“那你别用力啊。”贺言郁恶劣道。
安棠被气得不轻,甚至维持不了平日里的佛系,她刚开口说了句“你——”,下一秒立马咬着唇瓣噤声。
像是在忍耐什么。
“你要是不舒服,可以出声,外人听不见。”贺言郁似乎不满她忍着,那只手越来越过分。
他在坏笑,安棠很难受,偏偏被他禁锢着无法挣脱,她低头咬着贺言郁的肩膀,呼吸逐渐紊乱。
被他折磨了会,贺言郁可算收手,他抽了张纸巾擦手,咬着她的耳朵说:“要不要在这玩点刺激的?”
安棠气息不稳,“你不要脸,我还要脸!”
这可是阳台,虽然附近没人,可到底还是很羞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