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生意,盈亏很正常。”
他的掌心握着安棠莹白的肩,四月中旬的天,早就不冷了,甚至今年跟去年一样,初夏来得格外的早。
贺言郁用指尖挑着那根吊带,轻轻一勾,滑开大半。
安棠转了个身,跪在柔软的床上,比坐着的贺言郁要高半个头。
她伸手圈着他的脖颈,俯身凑过去吻贺言郁的薄唇。
男人的掌心贴着她的细腰,微抬下颔,主动迎合她。
其实他们最近的关系很微妙,像男女朋友吗?其实不是。
一旦分开,他俩就像陌生人。
因为安棠从不会主动找他。
贺言郁觉得,他们现在这样,更像是在寻找刺激……
黏稠的夜色,像是画家打翻了调色盘,窗帘不仅将天光遮得严实,也将室内旖旎绮丽的气氛与外界隔开。
安棠脖颈微扬,线条流畅漂亮,她的眼尾带着红,指尖在贺言郁的背上划出一道红痕。
贺言郁的鼻尖浸着汗,纯黑的碎发微湿,汗滴滑过喉结,淌过结实紧致的胸膛。
他亲了下安棠腹部上的刀伤,声音微哑,“上次,我记得你很抵触。”
“强迫和自愿,不是同一个概念吧?”安棠笑了笑,“更何况,我没有那种特殊爱好。”
“自愿?”
贺言郁有些暧昧的咬着这两个字。
“你要是技术烂,我根本不会考虑。”
“……”
她这是干什么?
把他当做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