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顾轻音才能让他一忍再忍,他算是个什么东西。
“反正你跟我去就行了,到了你就知道我卖什么关子了。”
周钦看他的表现很异常,这种奇怪的行为大概是和顾轻音有关。
他也挺纳闷顾轻音怎么能容忍他住那么久,看来是与他在合谋什么。
难道是和他生日有关系?
周钦很聪明,一下就猜出来,不过他表面并没有流露出什么,跟着裴景泽去了。
路上,周钦的心情很紧张,他期待又不敢太期待,很怕兴奋过头会从高空坠地。
正值高峰期,车子走走停停,开得很慢,裴景泽暗中和顾轻音汇报情况,实时传递他们的位置。
他偷偷观察周钦,他看起来好像很淡定的样子,一手握着方向盘,另一只手在抚摸下巴。
这个无意识的举动应该泄露出了他内心的焦虑吧。
裴景泽打量着他,忍不住好奇地问:“周钦,既然你从大学就开始追轻音,那你读研期间,我怎么从来没有见你和她联系过?”
他一直对这个问题挺好奇的,但没有问过他。
在他和周钦同窗的那三年里,他一直认为周钦清心寡欲,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,谁知道他心里还装着个白月光,而且那还是他的发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