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淮清忽然把她压到了沙发上,祝矜的睫毛扑闪着,那似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两人的鼻息之间,放映室里没有开灯,窗帘也拉着,只有外边走廊里一道淡黄色的光,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。
在邬淮清低下头,要亲她时,Money忽然极其破坏气氛地叫了一声,两人做贼心虚似的,瞬间从沙发上坐起来,然后,它跳到两人中间,把他们分开。
“……”
祝矜搂着自己的“战友”Money,给邬淮清讲她们的英雄事迹。
她称Money为“采花大盗”,“它可能是想给我送花,就去摘了一朵给了我,可能摘花比较好玩吧,结果它上瘾了,一直摘。”
被问起她为什么不制止的时候,祝矜特无辜地说:“我在忙着给它拍视频,记录下这经典的一幕呀,Money给我送花诶!”
“……”
邬淮清冷哼一声,在暗幽幽的光中看着她说:“哪门子轮得到它给你送花?”
祝矜忍不住笑起来:“你还说我吃醋,你都吃Money的醋。”
-
闹了一下午,祝矜的精神气好了很多。
人活一口气。她一旦感到自己精神气回来了,便认定自己病好了,不再吃药。
无论邬淮清怎么说。
傍晚的时候,她拉了拉因为她不好好吃药而不理她的邬淮清的手,说:“我们去逛街吧。”
迎接她的又是一记冷眼,他说:“我怕你把感冒传染给别人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