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故意和我穿一样的?”
“就是故意的,怎样?”他轻笑着,坦坦荡荡地说。
祝矜也笑起来,能怎样?
其实也不是什么情侣装,就是某个运动品牌里的男女同款,她当时觉得好看,便买了白色的,邬淮清随口让导购把黑色的也包起来。
其心不轨。
两人戴的墨镜也是情侣款的,他当时特意给她买的和自己一样的。
祝矜恍然间发现,不知不觉中,他早就在用自己的方式,一点点渗透自己的生活。
她想起两人和好后,邬淮清第一次去她家。从一进门找不到拖鞋开始,再到后来发现自己的东西全部都被她扔掉时,脸阴沉沉得能够下暴雨。
祝矜当时心虚得不行,又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,之前他说得那么狠,还以为要一刀两断,那还不把东西清理干净吗?
她把祝羲泽的拖鞋给他取出来,理直气壮地说:“你先凑活穿一下,等明儿我再给你买新的。”
邬淮清嫌弃地皱皱眉,才穿上祝羲泽的拖鞋。
那天晚上,他话少得可怜,眉宇间都是低落,连睡觉时,都背对着她。
就像个在商场里碰到自己喜欢的玩具,而大人却始终不给买的小孩儿。
到后来,反倒是祝矜有些于心不忍。
她从背后抱住他,找着话说:“邬淮清,你有小名吗?”
“什么小名?”他闷声开口。
“就是那种家里人才叫的名字,比如我,叫浓浓,祝羲泽,叫咚咚。”说到这儿,她笑起来,“不过咚咚是他小时候才叫的,后来长大了,他坚决不让大家这样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