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?”骆桐像是一下子被刺激到了某个敏感点,说,“还有以后吗?邬淮清现在都快只手遮天了,等以后谁还奈何得了他,你看看洛洛被他整得多惨。”
“我还没死!”邬深大声道,“他能怎样?你安安分分的,别往骆梧和邬淮清面前凑,他敢怎样?”
骆桐不甘心,抽噎着说:“那我们舟舟就一辈子见不得人吗?”
“你要是不想让他一辈子回不了国,现在就不要再闹了,你姐不是吃素的。”邬深再一次警告她。
骆桐指甲狠狠嵌在手心里,泪眼模糊中剜了邬深一眼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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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矜回到爸妈家,张澜今天傍晚时得负责组织一个线上的讲座,还没回来。
祝思俭今天倒是难得按时下班回家,进家后看到她,笑着问:“怎么今天想回来了?”
“想你们了呗,我刚从上海回来,就来看你们。”
祝思俭才不被她套住,抓住重点问:“去上海?昨天不是七夕吗,在上海谈男朋友了?”
祝矜莫名心虚起来,说道:“哪有?我那个朋友,就是唐愈,前天过生日,我和希靓给他过生日去了。”
“你大学同学,中远建投那个?”
“嗯,您还记得呀。”祝矜每次回家,都会和爸爸讲一些好玩的事情,因此,提到过不少次唐愈。
“可不,我和你妈当初以为那是你男朋友呢。”
“才不是,我男朋友他……”祝矜顿住,差点儿给漏了馅儿。她合住嘴巴,躲开祝思俭饱含笑意又探究的视线。
“你男朋友怎么了?”祝思俭慢悠悠地问道。
“我说,我要是交男朋友,一定会找比唐愈成熟的。”祝矜扯道,“他不是我的男朋友,他是姐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