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赌王 “朽木不可雕也。”
病房外有几棵松树,栽了很多年,已经长得又高又茂盛,树影在窗户上摇曳,如同此刻病房里祝矜起伏的心绪。
她问邬淮清,他是否还记得今天下午她在派对上和他说了什么。
邬淮清握住手机的一个角,然后把它在空中打转儿,漫不经心地思索着。
片刻之后,他说:“我又不是金鱼,不会那么快忘记。”
是,他不仅不是金鱼脑,还记忆力特别好,对数字过目不忘。
祝矜经常怀疑他的脑子中每天装那么多东西,不累吗?
“你既然还记得,那你就不能在这儿。”她闷声说。
邬淮清挑眉,“为什么?”
祝矜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,把口罩往下拉了拉,又想起脸上过敏的痕迹,重新把口罩戴好,“你现在在这儿,我怕你女朋友来打我,那么多,我可招架不住。”
邬淮清忽地笑了,他吊儿郎当地说道:“放心,她们忍耐力好,多你一个不多。”
“正好,来了还能凑几桌麻将,给你解闷。”
“……”
祝矜看了他三秒,然后安详地闭上了眼睛,决定不再和他说话。
谁知他继续说道:“哦,我忘了,你不会打麻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