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天的风很燥,吹在身上,带着闷热,身后的急诊部仍旧明亮如昼,有人难眠,有人奔波。
他们和邬淮清在医院门口分别。
祝矜住的地方在朝阳公园北边,离这儿很远,祝羲泽边开着车,边嘱咐她最近吃饭一定忌口,这不能吃那不能吃,说了一堆。
说来说去,仍旧不放心,“要不你这两天回家住,或者住我那儿去。”
“哥,我的好哥哥,你快别说了,我耳朵疼。”
“怎么了,怎么又耳朵疼?”他音调变了变,“要不咱再回医院检查一下?”
“被你吵的。”
祝羲泽:“……”
尽管如此,第二天,祝羲泽还是安排了一个阿姨去她家,负责她每日的伙食。
祝矜觉得他此举纯粹多余,她自己也会做饭,在上海就是自己做饭吃。
虽然手艺一般,但她还挺享受这种认真做饭、认真生活的感觉的。
因为破相,祝矜和公司联系,把入职时间往后推了两周,HR也很通情达理地同意了。
于是,她白天就待在屋子里,看电影看书,又新买了几个乐高拼。
晚上的时候,祝矜就去朝阳公园遛弯儿,或者待在小区里溜达。
这个小区的绿化率很高,由全球几位顶尖的设计师联合设计,很美,很有艺术感,看着这些绿植,即使心情不好也很快会变得愉悦。
日子悠哉悠哉,一连几天,祝矜都没去绿游塔。
姜希靓忙着谈恋爱,这次似乎真上了心,连条微信都顾不上给她发。
于是祝矜也懒得告诉她自己过敏的事儿,怕破坏她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