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祝矜瞪他一眼,恋恋不舍地看着那个盒子,最后把头一扭,索性也不再要那个耳坠子,转身离开,开始按着原计划跑步。
跑了几步,她才反应过来,那支他没点燃的烟,还被她握在手心里,被手心中细密的汗浸着,香烟变湿。
祝矜把烟折了折,看它变弯,想起它被他夹在指间的画面。
其实他抽烟的模样,总是很勾人。
风吹在耳侧,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锁骨上,那天被咬过的地方,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祝矜手指不禁摸到锁骨的地方,那儿留下了一小片疤痕,不深,但还能看得出来。
一向爱美如命的祝矜,这次没有使用任何祛疤的药膏。
她忍不住想,即使不抹任何药膏 ,到下个月的时候,这个疤痕应该也会自动消去吧。
根本留不住。
安和公馆面积很大,有一条路上好多小孩儿正在骑车,小型山地车被蹬得飞快。
祝矜看得心痒,想着改天得把自己的山地车从储藏室里取出来,打理打理,然后骑出去兜风。
这圈儿其实跑得并不惬意,因为祝矜总惦念着楼下有个人,自己的耳饰还在他手中,没要回来。
等到一圈跑回来,她远远看到那人还站在车前,没走。
这次,他真的点了一支烟抽着,青白色的烟雾从唇边吐出来,袅袅散去,一脸散漫地站在车前。
只是他身前还站着一个人,是个同样穿着运动服身材很棒的女人,手中牵着一条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