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你可真会败兴。”
说完,他径直离开露台,祝矜的身体骤然轻松,四周的空气也像是刚刚被聚拢在一起,突然散开。
她看着他赤.裸着上身,走到浴室。
祝矜把地上的衣服捡起,坐在床旁边的榻榻米上。这个榻榻米当时买大了,放在这儿有些碍事儿,但之前不常回来,也懒得换。
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。
她一只手托着下巴,杵在膝盖上,眼神呆呆地望着露台的方向——邬淮清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。
听到他出来,祝矜回过神,眼睛下意识地向某个方向看去。
“你……”她犹疑着问,“解决了?”
邬淮清冷冷地看她一眼。
祝矜只觉得他这人脾气是真怪,关键时刻掉链子,她还没投诉他不讲职业操守呢,他就瞪她。
祝矜拿过自己的睡衣,也瞪了他一眼,然后走进浴室。
出来的时候,没想到邬淮清还在。
他的头发湿着,短发的发梢凝着水珠,亮晶晶的,一个人坐在露台上,向外看着。
祝矜走过去,踢了他一脚。
她没穿拖鞋,雪白的脚掌直接踩在大理石地面上。
邬淮清看见,皱了皱眉。
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
邬淮清抓住她的手腕,说道:“谁说我要走?”
“你竟然还过夜?”
“活儿都没干,你还过夜,邬淮清,你有没有职业操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