琥珀色的液体把羽毛染了颜色,沾着酒液的玻璃碎片在灯光下晶莹剔透。
祝矜来不及心痛那个漂亮又昂贵的高脚酒杯,身上就涌过一阵异样的情浪。
随后,怕她踩到碎玻璃渣,他把她抱起,还是公主抱的姿势,一路来到那间熟悉的屋子里。
祝矜终究是没喝上那杯酒。
京城这夜雨下得酣畅淋漓,从这夜开始,北京这个夏天变得与往常不同,多雨、湿热。
不知京城里有多少雨夜缠绵在一起的情人,他们床榻间的情.欲如同这雨势一般凶猛,耳畔里是温柔的呢喃和低吼,雨声连绵不绝。
祝矜忽然用力猛推了一下邬淮清,他动作一滞,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邬淮清,不行,没有套。”
他蓦地笑了,像是想起什么,从她身上起来,在地上的裤子里摸索了一番,然后手中便多了一个盒子。
他在她眼前晃了晃,那在便利店、超市的收银台前经常见到的包装,就突然出现在祝矜的眼前。
“你不说我都要忘了。”邬淮清慢条斯理地把盒子撕开。
祝矜惊讶不已,嗔怒道:“邬淮清,你不要脸,竟然还随身带着这玩意儿?”
“那以后你帮我戴?”他一语双关,说完,在红梅上轻吻了一下,红梅颤栗着盛开。
祝矜的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,意识回笼,问:“这是不是你刚刚买麻酱的时候买的?”
邬淮清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,说道:“小聪明。”
祝矜再次被抛入深海中,窗外的雨时大时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