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是人非,曾经乘坐的车也要停运。
而就在这辆破旧的巴士上,邬淮清吻了祝矜。
很轻、很清的一个吻,蜻蜓点水一般。
清到甚至不带任何情欲。
祝矜的睫毛颤动着,蝴蝶的翅膀在震颤,连着邬淮清的一颗心,也在颤。
她看着他,眼底一片迷茫。
耳旁的雨声好像静了音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他们两人同时开口,又同时止住了声。
“你说。”祝矜说。
邬淮清带着歉意地笑了笑:“抱歉,没忍住。”
“哦。”她点点头,“我懂,我太美了。”
“……”
邬淮清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,拨弄着手腕上的佛珠,笑道:“的确,景色也有点儿美。”
两人没看对方,也没再继续这场尴尬的对话,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的街景。
……
祝矜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。
雨后的空气很清新,她把花重新摆到露台,打算再去买几盆花,期盼之后一段时间少下几场雨。
不像秋雨,一场秋雨一场凉。
夏日的雨,雨停后,照旧是烈日当空,暑热难耐。
邬淮清已经走了,祝矜坐在藤椅上,曲着双膝,两手环抱着双腿,把头埋在膝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