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考试时间, 闭卷作答,不能再看手机了。”她狡黠地说道。
邬淮清手抚在她腰间,有一下没一下地弄着,说:“这还看不出来?月色酒吧门口, 你刚高考完那会儿。”
“不错嘛。”祝矜有些惊讶,他竟然还记着。
“你高考完那阵儿天天穿绿色的衣服,宁小轩说你跟黄瓜似的,因此印象不深刻都不行。”他笑道。
“什么黄瓜!”祝矜从床上坐起来,抓住他手腕,一副凶狠狠的模样,作势要咬下去。
邬淮清被她拽着,也不恼:“他说的又不是我说的,你跟我凶什么。不过就算是黄瓜,你也是黄瓜里最美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祝矜瞪他。
“再说了,咱现在哪是黄瓜呀?黄瓜哪有这么S型的呀?”他音调不正经地说道,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胸前。
祝矜没咬他,反而是在他手腕上掐了一下,她的美甲很长,掐起他来一点儿也不手软。
邬淮清任她掐着,微微的痛感,更像是挠痒痒似的,越挠越痒,“祝浓浓,你甭转移话题,你就说说,怎么突然想要这张照片了?”
祝矜见这人这么大半天都没被绕进圈子里,还惦记着这个事儿,没好气地说:“我今儿在月色酒吧门口,忽然想到了,就随口问了句靓靓。”
“毕竟,”她又说,“最近天天跟你混在一起,走到熟悉的地儿,也很难不联想吧。”
“哪儿天天跟我混在一起了?嗯,祝浓浓?”邬淮清探入她松垮垮的衣领,“还是说,你想天天跟我在一起?”
邬淮清的眼窝很深邃,眼皮褶皱很深,坏笑起来的时候,眼尾向上勾着的同时,也在勾人。
祝矜很怕他这样笑,尤其是此刻,他上身赤.裸着,把平日六分的勾人延伸到足足十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