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餐厅不开门,两人在公园碰面。
焦姣面容憔悴,精神不佳,温絮担忧问:“你是怎么了?搞成这样?”
活泼如焦姣,认识六年多以来,第一次见焦姣一副天要塌的模样。
“温絮,我怀孕了。”焦姣病恹恹道。
温絮右眼皮一跳,心跳乱得找不到北,试探问:“语气是不是错了?”
焦姣堵气转身在公园道上散起步,“不是。”
温絮紧跟上,关心:“怎么不开心?”
焦姣捏紧拳头:“其实打算丁克的,因为结婚第二年我病重住过一年医院,之后身体一直不大好,李琛那时就说不要孩子,平日表现得很厌恶孩子,以至于我不知道怎么办。”
心想他会不会讨厌自己的孩子。
焦姣生病她懂,当时陪李琛在手术室外,李琛自责许久,一直缩在角落跟无头苍蝇一般心急乱转。
“不能……谈一谈?”
焦姣苦笑:“他肯定叫我去打掉。”
温絮否认:“怎么会,这是你们的孩子,他很在乎你的。”
焦姣:“就因为在乎我,所以不想让我出意外,我问过医生,我身体不好会很吃力。”
谈及此,又沉默地走了一段路,河边冷风呼呼,她们全然不觉得冷。
温絮:“总不能拖着吧?”
焦姣闷闷:“嗯,我故意和他吵架跑回我妈家住了,拖不了几天。”
败给焦姣,竟然是这个处理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