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颊全是泪，整个宴会的人都在笑她的可爱，整个生日会差点闹了笑话。

结束之后，周锡纯连带着一起被骂了一通。

那时候苏玖的酒量还没这么差的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越长大，喝的酒越多，酒量反而越来越不好了。

“总感觉我们缺了点什么东西。”苏玖舔舔嘴角的酒渍，看了看远处还在交谈的男人。

男人间有什么好聊的，总是能聊那么久。

“缺了点儿东西……？”周锡纯很快想到，“我知道！”

苏玖：“什么？”

周锡纯：“男人……们。”

苏玖：“……”

看看这说的是人话吗？

“你别墅里的男人——们呢？”苏玖刻意咬重了‘们’这个字。

“没了，被姓唐的全部给我赶走了，一个没留啊！”周锡纯脸上写满了生气，“我还没来得及带你快乐……不！我自己还没快乐够呢！就没了！没了！”

周锡纯好像很生气，但苏玖满脸黑线，有些无语。

每次她跟周锡纯的聊得话题似乎总是会分叉，明明之前聊的很正经，莫名其妙就会跑偏。

苏玖咽下嗓子的里的酒水，这杯香槟倒是意外的味道不错。

她咽下去之前总会刻意的在嗓子里停留一会儿，充分地感受到酒精在口腔里的挥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