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黛并无所觉,困得打了个哈欠。
还没洗澡上床睡觉,都是因为惦记着给谢斯白上药,见他无动于衷,提醒说:“你脱衣服啊。”
谢斯白洗完澡后,只穿了身最舒服的短袖和短裤,他捋了把刚吹干的头发,背对向秦黛,撩起下摆利落地脱掉了上衣。
阳台开了一扇的窗吹进来一阵温柔晚风,秦黛晃了晃手里那瓶药,一抬眼便看见谢斯白紧实漂亮的背肌。
往下,微微凹陷的脊柱沟,从上蔓延到最窄的腰间,那旁边,有两只明显的腰窝。
秦黛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,一些表演男舞者会赤裸着上半身。相比于绝大多数的男性,从小练习舞蹈的男舞者绝对是身材中的佼佼者。
但她此刻,竟然觉得脸颊的温度似乎开始上升。
毕竟不是所有男舞者都有腰窝,也不是所有人的背部肌肉和线条都好看成这样。
谢斯白脱掉了衣服,背对着在秦黛身边坐下。
秦黛强迫地让自己注意力,集中在谢斯白肩胛处的那片青紫上。
她舒口气,晃动手里的药剂喷雾,按下泵头。
喷雾的味儿直接把枕在她腿上睡觉的老大给熏醒,睁眼也不知道面前这两人在干啥,叫了一声没人搭理它,被熏得趴去了沙发另一头。
秦黛喷完,又把一管要抹的药膏涂在手上。
搓热了,才动作轻柔迟缓地贴上去。
“疼吗?”她问。
谢斯白道:“没什么感觉。”
秦黛微微放下心来,专心抹药。
谢斯白却没那么好受,他觉得有点痒。
后背的那只手好像变成了一根羽毛,轻飘飘的,略过他的皮肤时,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。
偏偏还不能去挠。
那点痛感也似乎被完全遮盖住了,要不然就是他的痛觉神经罢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