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鹿冷哼一声。
这男人还记仇。
他坐下来看着她,客厅里的灯全开着,也没有白天的效果,四面都渗着黑沉的气氛,乔鹿过了很久才习惯。
酒喝到一半,身体趋于暖和,冷气和阴沉感也慢慢消散开,顾严有点上脸,终于想起来问她:“想聊什么?”
乔鹿面色如常,半点喝过酒的迹象都没有,她握着易拉罐贴到左脸颊,冰凉的温度随敏感的神经刺激到了全身脉络,她突然凑了近,指尖挲着他的眉骨一点点临摹。
摩到两片唇瓣,指腹停在中间,像比了个嘘声的手势,时间分秒走过,她开始来回反复地摩挲他的唇,如拨动开关似的在玩。
“乔鹿。”别玩。
滚烫的气息呼在上面,乔鹿像烫到似的停下动作,她抬眼看他,顾严喝酒会上脸,但酒量貌似也不错,他的眉眼不张扬,温柔得叫人沉迷。
“顾严。”乔鹿微抬起下颌,露出她漂亮脖颈,犹如一只高傲白天鹅,问的却是:“知道我不自信什么吗?”
顾严往后扬了下,她的手指垂在半空。顾严握着帮她放下去,声音已是半哑:“你说。”
乔鹿一寸不离地看着他,琥珀色剔透,像融进了珠光宝气,美得矜贵又惹眼。
她问:“如果我现在吻你,你会推开我吗?”
乔鹿不自信这个。关于爱情她都不自信。
“会。”顾严看着她,然后不容置疑地肯定道。
这答案如同过场,话落,乔鹿手撑着沙发,探过身吻了上去,像匍匐进击的猫,支撑自己不倒在他怀里,因为那样太谄/媚,不像她。
顾严的唇何时都有一股很浓的凉意,乔鹿浮于表面地挑起来跟他缠绵吮/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