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像被撕扯着,痛得多了,反而变得麻木,盛连浔看了很久,到最后,眼眶微红。
“苑平诗,”他收起了棱角和骄傲,顿了片刻,哑着嗓音,“我求你。”
丝丝缕缕的雨飘下来,如银丝,似细针。
不知道雨季什么时候才能过去。
得到了他的恳求,根本没有想象中的痛快,反而钝刀割肉般,痛楚更强烈,苑平诗的眼神黯淡一片,她直直地盯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,熟悉又陌生。
渐渐地,苑平诗分不清自己置身何处,眯了眯眼睛,迷离又恍惚:“我只是想和你结婚,我只是想补偿你,我们可以过得很幸福,你为什么不要我?”
她大汗淋漓,扑到盛连浔的肩膀上,不停地重复:“我只是想补偿你……”
盛连浔扶着苑平诗的肩膀把她撑住,去翻她外套里的药,镇静药物苑平诗一般会随身携带。
苑平诗陷入自己的世界,开始啜泣:“为什么连补偿的机会都不给我。”
——
得到桑宁的消息,盛连浔立刻赶去平夏。
他觉得桑宁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,不然的话不可能跟陆清知走,并且一句都没有告诉他,盛连浔必须要确认她现在到底怎么样。
苏越乔大发雷霆,怒斥他不懂事,为了女人连家业都不要,公司面临巨大的信任危机,资金链断裂,她在中间努力支撑,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要走。
“妈,我很快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