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连浔把桑宁带到了自己的卧室。
她是第一次来。
标准的盛连浔的房间,桑宁来了兴致,四处看看,室内是极简风,摆设简单,暗色系,连床上铺着的都是深灰色的床单。
整间卧室里,只有那张床最显眼,很大,看起来蓬蓬的,特别柔软。
桑宁这会儿觉得实在累坏了,踢掉拖鞋,手脚并用爬上床,舒服地长叹了口气,全身的骨头和肌肉变得松快,摊着躺下。
旁边陷下去一块,盛连浔躺在她身边。
他们拉着手,靠得很近,头挨着头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。
桑宁给他讲最近新搜罗来的笑话,她笑点低,还没讲完,自己已经笑得前俯后仰,温热的鼻息洒过来,盛连浔忽然有点心猿意马。
这两天在平夏他一直守着规矩,和她当然要分房间睡,这会儿桑宁躺在自己床上,咯咯笑得清脆,盛连浔的呼吸变得滚烫。
“既然那么开心,不如做点更开心的事情。”
盛连浔忽地翻身压上来,手撑在她耳侧,喉咙发涩,低头吻下去。
桑宁动作生涩,难得主动配合他。
一寸寸地啃咬着,她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,香甜可口,到处都是她的味道。
稍显粗粝的指腹四下流连,桑宁听见他单手解皮带的声音。
她赶紧闭上眼。
像在温水里沉浮,桑宁忍不住,小猫咪似的哼哼,却被折腾得更狠,断断续续地厮磨着,把她耗到筋疲力尽。
到达那个高点,桑宁模模糊糊地听到盛连浔问:“翩翩,要不要答应我的求婚?”
她没回答,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