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矛盾?”曾繁清问。
傅言真只跟他承诺:“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曾繁清笑了笑,没说什么难听的话,又指出另一个问题,“我也不太放心你,说实话,你父亲,我是真的不喜欢。”
傅缜年轻的时候是一实打实的花花公子。
江城的报纸上,花边新闻从来不少。
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话,有一竿子打死一帮人的嫌疑,但曾繁清的担心也不是没道理。
曾如初忍不住开了口,“舅舅,他是他……”
曾繁清没回她的话,看过来的眼神难得很严肃。
曾如初怕他不高兴,更不喜欢傅言真,所以也不敢再说。
沈邻溪看曾如初眼睛都快红了,拍了曾繁清一下,他稍稍克制了语气,“你们傅家太大,也太复杂,阿初她是个单纯的很乖的孩子,到你们那里,我跟她舅妈实在是怕她受欺负。”
傅言真看向曾如初,曾如初也正在看他。
确实,他其实也怕她受欺负。
曾繁清:“也不至于棒打鸳鸯,更进一步的事情,我起码要你们傅氏集团内耗消停的时候再来谈,要是你有能力解决这些事,我们到时候再说。”
傅言真看向曾如初,默两秒,朝她笑了笑,“我会解决所有。”
曾如初咬着唇,跟他点了点头。
曾忆昔看她一眼,嗤了声,“又没把他怎么样?你苦着张脸干什么?”
曾如初吸了吸鼻子,“你别幸灾乐祸,过两天,你要把江姐姐带过来,我也……”
曾忆昔差点跳脚:“你敢?”
曾如初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