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陈路秋真的不能再喝了。
他给的那两瓶药,盒子上都写着忌酒。
还没待人反应,她起身去拿酒瓶。
给自己倒了半杯白的,因为傅言真手里拿着的也是白的,她闭着眼将这些东西一口气灌了下去。
然后将杯子倒扣在桌上。
一滴不剩。
喝完之后,这后劲立刻就上来了,嗓子像是冒了烟一样,她紧攥着裙角,定定看着傅言真:“不好意思,傅少,路秋他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,真的不能再喝了。”
这话说的不卑不亢,维护之意太过明显。
傅言真唇角一扯,拿起她刚刚碰过的酒瓶,给自己连倒了三杯。
长眼睛的都看出不对劲了。
气氛一时很诡异。
曾如初无暇顾及那么多,她看到陈路秋脸色很差,还出了不少细汗。
他刚刚拉她的那一下,力气都小了很多。
都没拉动她。
她问了句:“不舒服?”
陈路秋闷哼一声,“还行。”
“我们走吧。”曾如初说。
边说边去拿他外套。
“我走就行了。”陈路秋笑了笑,“你再玩会,老同学这么多年没见。”
“……”
可能高估了他们同学情分。
但想着赵允恬后天就走了,一别又不知何时再见。
她打了声招呼,送陈路秋出了酒店。
回来时,沈逾笑话她:“小蘑菇,你别惯着你男朋友啊,也不怕被惯坏了,出个门还要你送啊?”
“我男朋友,我不惯谁惯呀。”曾如初回话,神色带着点不以为然。
没一会儿,陈路秋给她打了电话。
她出去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