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如初刚刚的口吻有些埋怨,是着急上火后的自然流露,但没有恶声恶气,表情也没有一点尖刻。
“心疼了?”傅言真不着调地问了句。
“……”曾如初懒的理他。
傅言真垂眸看着她,只觉得再多流点血也没什么。
流的越多越好。
后面,曾如初回卧室换衣服。
再出来时,身上穿着件豆青色圆领毛衣,搭配一条白色休闲裤,头发扎成丸子头,看上去就一副十八九岁的模样。
奶奶就爱看她这么打扮。
傅言真看她这样子,知道她要出门。
也留意到她头上戴的,是他昨天买了发圈。
和她今天这身装扮很搭配。
心情一时很好。
窗帘是拉开的,阳光从玻璃窗投进来。
落一片蜜黄在她脸侧。
飘窗旁是个榻榻米,她有时候看书累了能就地躺下,那里眼下放着几本书,书页被风吹的哗哗响,她走过去收拾。
傅言真倚墙看着她。
曾如初总能给他编织一种岁月静好的梦境。
也就她一个人能给他带来这种感受。
他从前很爱叫她陪着。
贪恋她带来的安宁。
让他在立足的现世里能捕获到一丝安稳。
她不来找他的那些日子,他经常失眠,几乎就没睡过一个安稳的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