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山泉水, 有酒, 有一条条烟。
也就仅此而已。
但她现在饿了。
还想洗漱, 也想换身干净衣服。
傅言真静静地瞧她,小半晌, 瞧出点名堂:“有事?”
“我……”曾如初咬了下唇,声音很低, “饿了。”
傅言真“嗯”了声,“还有吗?”
“想洗个澡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曾如初就带了个人过来。
衣服什么的都没有。
问题在这里。
她知道。
傅言真, 明显也知道。
他这儿也没女人的衣服。
最后给她找了件他自己的。
半小时后,她带着一身漉漉的湿气从卫生间出来,脸皮被热气熏的泛红,傅言真给她拿的是件自己的T恤。
衣服套她身上明显就成了宽松款的,衣领往下滑。
虽然有些不好意思,但洗完澡后确实舒服很多。
傅言真靠在走廊上的墙边, 手里玩着打火机。
银质的砂轮打火机, 滑盖被他来回折腾,就是没点火。
手里明明已经拿起了烟。
附近传来吹风机的声音, 嗡嗡的。
他脑子也嗡嗡的。
门铃是半个小时后响的。
曾如初将头发吹的差不多,傅言真走了过来,手指勾着两个购物袋。
“衣服。”他说。
曾如初揭开袋口看了眼,脸皮蓦地一热。
里面什么都有。
内衣都准备了。
关键是, 尺码还很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