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赢了的结果,充满诱惑力。
打赌吗三个字像梵音,绕在陶染的脑子里迟迟不散。
当时的她,点了头。
“那好啊,”闻姿继续说:“那为了公平,剩下一个多月,你不能和他一块自习、要躲他远一点,最好连面都不露,行吗?”
“……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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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,陶染端着杯泡好的茶水端进房间,递给他温声说:“昨晚熬夜,今天还唱那么多首歌,嗓子都哑了。喝杯茶吧。”
贺南初接过杯子,笑:“这不是你在。”
陶染扬起唇笑了笑,他确实一副好嗓子。
想起晏姝会编曲,他这个音准说不定是遗传因素。
陶染又问:“饿了吗?要不要我给你煮个面?”
贺南初摆手:“不用,你歇着就行。”
“早点睡,不要熬夜了。”陶染走过去,轻轻捏捏他的肩膀:“今天看你都有黑眼圈。”
贺南初点头:“嗯,忙完这点就睡。”
余光瞥到墙角散开的行李箱。
他昨晚刚出差回来,大概还没来得及收。
陶染指了指箱子:“我帮你收一下东西?”
贺南初笑:“你今天还挺贤惠。”
陶染尽量笑了笑,走到行李箱边,弯腰拉开拉链。
她该怎么说呢。
她心里真的非常抱歉。
怪不得那天,面对闻姿在酒吧里的挑衅,贺南初丝毫不好奇。
他当时说,都过去了。
是啊,因为,他明明早就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