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你?”陶染上下打量着他,觉得有点不可思议:“我那点力气,你怎么可能受我的胁迫。”
“这就是你的惨无人道之处了,”贺南初指指后背:“我说我不去,你直接朝我后背狠狠来了一下。”
她……她真这么干了?
陶染一脸震惊地看着贺南初。
“真的,你瞧,现在我衬衫后面有血迹。本来都长好了的。”贺南初背过去给她看伤。
白色衬衫上,确实一点点血迹氤出来。
陶染的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,她拽着贺南初的胳膊让他进卧室,人家不肯。
她就用了毕生所学的防狼术去逼贺南初就范。
还专攻人家弱点。
她还算是个人吗?!
明明只想表个白的啊?
直接就去干实事了?
“还疼……疼吗?”陶染难为情地问。
“嗯,有点。”贺南初点点头。
陶染脸红地说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。”
“下不为例。”
啊,这幸亏已经和前男友表露过一点点心迹。
不然看起来好像一个,惦记人家的女变态。
不对啊。
她今天醒来的时候,感觉没有别人一起住过的痕迹啊?
陶染迟疑地问:“那你昨晚,真跟我一块睡的?”
“想得美!”贺南初揉了把她的头发:“我宁死不屈。”
这还挺像他的。
他好像家教极严,他们当年谈到最后,也都严守防线。
但是,贺南初身上这件白衬衫就像她昨晚的罪证一般明晃晃。
陶染都不敢想,自己昨晚的英勇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