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顾着一边喝着粥一边懊恼,真的是该说的没说,不该做的做绝了。
没一会,电视的声音小了。
她转头看了眼,贺南初仰在沙发上安逸地接电话。
断断续续的片段冒进她的耳朵。
“嗯,没在她那。”
“对,对象。”
“没那么多事。”
“格斯不行,要换一个。”
“快一点,等不及了。”
也听不出个什么,陶染继续低头想事。
她怎么就非拖着人家进卧室呢。
进了卧室呢?她想干嘛。
这不像她能干出的事!
但是,放到贺南初身上就好像说的通了。
连喝醉了,她的意识都记得,她有点想念他。
没一会,身边的木椅子被拉开。
“喂?筹划下次怎么拖我呢,粥都不喝?”
“嗯?”陶染猛地抬头。
然后尴尬地发现,自己因为想事情,所以勺子僵在半空中很久。
贺南初推了推陶染面前的碗:“快喝,一会凉了。我早上时间宝贵,一会你送我去公司。”
“……”明明昨晚开的是他的车,今天要她开回去。
“怎么,不想送?”贺南初慢条斯理松了衬衫第一颗纽扣:“一件衬衫想打发我?你昨晚还干了更过分的,我都没忍心说。”
陶染看着他解开纽扣的姿势,像是一种暗示。
不会吧,她还干啥了啊?
陶染盯着他看了会,有点脑补出自己可能还干了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