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某人如她们所愿,说话的工夫,吞完三杯酒。杯子倒扣给她们看。
直到周轸牵着嘉勉离开时,动静大到,撞倒了几案上一排酒杯,叮叮当当的玻璃声里,嘉励才告诉她们,周轸未成年的时候就能和一群老家伙喝酒了,你们拿酒为难他,就太小儿科了。
新娘子好友怪嘉励,我们还不是替你出气!
嘉励:“别。流言止于智者。智者最起码的品质就是清醒。”他从来不是自己的。
*
又有谁是真正属于别人的?
只是人在怦然心动里,总喜欢交付些什么,或物质或理想。
嘉勉和周轸逃离喧嚣的房间后,他出来的第一句话,“我被她们为难,你都没有袒护我!”
“袒护,你的洋相只会变本加厉。”
“裙子很漂亮。”头发也是,周轸原本只是想摸摸她头发,只是一次性的盘发很松,嘉勉又没肯上定型胶,发丝又松散了些下来。
她干脆拿指作梳,勾散了长发。
长发倾泻下来的那一刻,周轸觉得他的心跟着散了。
“所以给我打电话,只是和人赌局输了?”
“她们的赌注是要我跟你说,我怀孕了,看你反应?”
周轸眉眼一动,“你没说呀?”
“你说了你信嘛?时间证据成立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