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人低低地伏在床单上,有人急切地叩关,
“周轸,你混蛋。”
听着她骂人,某人有点生气,生气她的口是心非。生气都这样了,她依旧一句软话不肯朝他说。
于是,施为者狡诈地惩罚她:
那种猛然间落空的感觉……
再隔岸观火般轻佻地问她些什么;
我想听你说。
亲口你告诉我,你想我。
认真喊我的名字,不准骂人。
“……周轸,”滩涂般的嘉勉,直到这一刻也不肯被规训,她摁住他的手,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背上,“我讨厌你。”
这个女人,她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是来跟他作对的,周轸饮痛屈服于自己也屈服于她,
一瞬,汩没的风浪掀翻一切。
第47章 5.10
事实上,周轸这一晚并没有说到做到,两小时就走。
他替自己开脱,任何男人都难做到。
毕竟,最难消受美人恩。
行政套房是他常年包下自己在市里歇息用的,里面很多陈列都是周轸自己的。
连同房间里的床品和灯蜡。
床头有盏微弱的复古小灯,灯下的嘉勉像雨后的生锈的花,也像暴风雨来临前,从水里探头换气的小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