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外公爱书法,自幼也耳濡目染跟着摹帖习字,倒也写得一手好字,再多的,却是不懂了。
席济骞知道她不是很懂这些,既然她人都到了,也不再继续聊字画的事,即刻便吩咐佣人上菜,又招呼着几人去饭厅吃饭。
席以安之前不常在国内,席济骞是这温池院唯一的主人,吃饭时虽然有佣人护工在旁边照顾着,也多是独自一人。
因此饭厅里摆放的餐桌不算太大,一张圆桌围坐五六个人刚刚合适,四个人更是绰绰有余。
两位老人坐在上首,两个年轻的各自挨着坐下来,桌子不大,彼此之间的距离便也不远。
席以安晚餐吃得不多,筷子多是去夹那些少油少盐的蔬菜类,零星几块肉也是鸡胸肉或是鱼虾。
一顿饭下来,商晏白默默计算了下她吃进去的食物,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半夜饿肚子。
饭后商老爷子又拉着席济骞去书房下棋,后者无奈,只好让席以安招呼一下商晏白,便和商老爷子进了书房。
席以安看了眼腕表,一会儿还要打几个工作电话,正准备让佣人来招待这位商公子时,他忽然开口道:“抱歉,席小姐。”
她面带不解迎上他含着歉意的目光,没有说话,显然是在等他的后文。
她的坐姿端正笔直,抬眼看人时下巴微微抬起,是习惯性的动作,带着些不自觉的倨傲,像是在听属下汇报工作一样。
商晏白并未觉得落于人下,对着她微微一笑,“我为那天晚上在酒吧发生的事,向你道个歉。”
席以安不由得回忆起那晚的事来。
酒吧安保赶来的及时,再晚一点可能那个醉汉就不止手受一点皮肉伤那么简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