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晏白身兼华茂太子爷和光年大老板两重身份,再加上他与蒋家的情分,论身份地位和交情,理所应当坐在了蒋董事长的右侧主宾位。
商晏白之后,是席以安。
无可挑剔的席次。
放在有心人眼里,却又有得揣测了。
蒋临粤找了个空闲凑到胡为易旁边,低声跟他咬耳朵,“你有没有觉得,晏哥今晚有点怪?”
胡为易用一种看破一切的目光瞄了蒋临粤一眼,“习惯就好。”
蒋临粤大惊失色:“怎么了怎么了?晏哥他不会……”
胡为易:“他表现得难道还不够明显吗?”
商公子行事从来不会顾及旁人的目光,也不需要顾及。
熟悉他的人都知道,席大小姐估摸着是入了他那双目无下尘的眼。
“你就等着吧,我有预感,咱们商公子还没发力呢。”
只是在社交场合主动打了个招呼,的确没什么可指摘的。
蒋临粤寻思了一会儿,不禁开始期待起他晏哥“发力”的时刻。
郭言子和哥哥郭言焘的席位也在二楼。
郭家清贵,祖上是书香门第,郭言子父亲是指挥家,母亲是小提琴家,同时经营着名下的几家剧院音乐厅,常常满世界地飞。
论财力不及其他家,论门第高低,入席二楼绰绰有余。
原本郭言子是要去和席以安说说话的,然而她刚才先是注意到郭言焘的异常神色,又有商晏白这个半路杀出来的“程咬金”,实在不想撞到大boss跟前去,只能默默给席以安发消息。
刚发完一条消息抬起头,郭言子这才发现,原本坐在身边的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席了,此刻正往席以安的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