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晏白却没有再继续跳舞,只站在场边的一处吧台外,手握一杯酒,目光静静凝望追寻着席以安的背影。
胡为易也没去跳舞,走到他身边打量了一会儿,“商公子,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?”
商公子目不转睛,“什么?”
胡为易:“望妻石。”
商公子眉头一展,笑了:“你说得没错。”
胡为易大胆一揣测,估计是那个“妻”字取悦了商公子。
啧啧啧,陷入爱河的男人呐!
哦不,别人那叫陷入爱河,商公子这叫溺死了,捞不上来那种。
第二支舞结束了。
商晏白还没来得及去和席以安说句话,就见沈家掌门人携着妻子影后祝绯向他走来。
他只得按捺住即将迈出的脚,一只手肘虚虚倚在吧台边缘,神态漫不经心地等他们走近。
“小商先生,恭喜恭喜,好事将近啊!”
对方既是沈家掌门人,又这么会说话,商晏白也只好给点面子,嘴角客套地扯了下,“多谢沈先生吉言。”
沈家掌门人:“上次我家小侄女闹出的那件事,我已经罚过她了,她年纪轻不懂事,被我们惯坏了,做事情失了分寸,希望小商先生不要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最近一段时间沈馥都没有公开露过面,圈子里的聚会也不出现了。
商晏白根本不关心这号人的近况,不过胡为易还是留了心,知道沈馥是被父母带去了老家拘着躲风头,演艺活动也被沈家掌门人给叫停了,对外只宣称是生了点病,暂时休息一段时间。
要不是商晏白不乐意见,沈家掌门人本想亲自带着沈馥登门道歉的。
按说以沈家的富贵权势,倒也用不着这么低声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