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汇很久很久都没有睡得这样踏实过了,听到声音他并不想搭理,如果可以,他真希望永远这样睡下去。
阿琅可不敢像他这般肆无忌惮,摇了摇他的胳膊,“哥哥,马上就七点半了。”
家汇意识逐渐回归,七点半?不是放假了吗?怎么起得比上学还要早?他苦恼地闷哼两声,觉察到自己两只手摆放的位置,他的起床气瞬间消失了大半,往前挤了点,阿琅身子微僵,“哥哥!”
“男生早上都会这样。”家汇哑着声音和她科普期间,不忘在她的肌肤上研磨,“不这样的说明不正常,很多人看医生都看不好,我的好呢,妹妹以后就会懂了。”
阿琅抗拒摇头,“我才不要懂呢!”
“真的?”家汇捏了她两下,阿琅隐忍地咬着唇,耳朵涨得通红。
他还要有所动作,徐盛年忍无可忍,大声骂道:“你这个兔崽子,是给我死在里面了?”
家汇的兴致不得已被打断,他神情恹恹地躺平,“好烦,真想搬出去算了。”
阿琅噘嘴,“哥哥要搬自己搬。”
家汇疑惑,“我可是你的未婚夫,你不跟着我走你要跟谁走?”
“就留在这里。”阿琅推了推他,语气埋怨地说:“哥哥坏,在家里就把我的扣子都扯掉了,要是妈妈不在,你肯定会、会欺负死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