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琅和他一样,咬住他的肩膀,缓了好久才说:“你给我出去,快、快点!”
家汇被她卡得严严实实,他进退两难,拧着眉说:“不是哥哥不想走,是阿琅不肯放。”
“我才没有!”她一急,他愈发难受,“阿琅,你先放松、放松!”
她做了好几次深呼吸,家汇这才勉强退开,低头检查,他好像还没到里头就出了一些,这种关乎到男人尊严的事,他哪里说得出口,跳到浴室,把剩下的弄到马桶中冲走,他穿好衣裳,又打了盆温水,适时,她已经拿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只蚕。
家汇凑在她耳边讨好地说:“阿琅乖,让哥哥帮你擦一下。”
她闷声说:“我待会自己来。”
“你会吗?”家汇笑着调侃道:“你连那个都不会,就无师自通学会了这个?”
她气得抓住他的耳朵拧了拧,不仅没能弄疼他,反倒让他借势将她拽了出来。
“徐家汇!”
“别怕。”他凑近仔细瞧了瞧,又用指尖试了试,“妹妹放心,哥哥就在外面没进去,不会有事的。”
她吸了吸鼻子,“那你还不快点把你的手给拿走!”
家汇说到做到,依言退开,可看到她接下来的反应后,他笑声不止,拧干毛巾边擦边坏心眼地说:“妹妹真的疼吗?我看再来几次,房子都要被妹妹给淹没了。”
她闻声,羞愤万分,带着哭腔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再说一句,我从今天起就搬到隔壁去!”
“不说了不说了,妹妹我错了。”家汇乐呵呵地帮她盖盖好,临走前不舍地埋在她颈边喃声说:“哥哥下班估计都大晚上了,妹妹不要想我想到哭哟?”
她把他的头发抓成一团,“徐家汇,我讨厌死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