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腰疼还不简单。”文飞白挤眉弄眼开黄腔,被邵千河扔过去一个眼刀:“闭嘴。”
“你之前不是据说都没啥空窗期嘛,最近怎么这么一直单着,没有世俗的欲望了?”
“哪有那心思。”邵千河说着把姜蝶扶起来,但因为身高的姿势,非常别扭。
“哦对,你是准备申请学校来着?”
“嗯,烦的要死。要是毕业后出不去,我爸得念死我。”
邵千河尝试着走了两步,最终眉头一拧,干脆把姜蝶打横抱起。
只是,已经晕沉的姜蝶突然不老实起来,挣扎着想下去。两只手也扑腾,没有老实地环住他,这导致他感觉自己在和整个地心引力作对。
这个姿势比刚才还别扭,但他却仿佛被激起叛逆心理,硬是抱着,磨着牙嘀咕:“祖宗,你给我老实点。”
文飞白看了他们这架势,眼皮一跳:“你这……”
“怎么?”
“不太好吧……”文飞白眼皮一跳,“要是被会长看到,可能我们得一块死。”
“他这么吓人?”
“你要知道,你怀中的这个,是油盐不进的男人交的第一个女朋友。换谁都宝贝啊。”
邵千河沉默了一下:“第一个交往的人……确实会很用力。但不是用力就能够走向完美的。”
“哟,哥们,有故事啊?”
“想听多少哥给你编。”
他踹了一脚文飞白,两人笑闹着出了餐厅,文飞白的眼皮突然跳得更厉害了。
他妈的,什么叫一语成谶——
姗姗来迟的蒋阎正将车停下,从车内下来,低着头在打语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