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佳人想骂这群女人吃饱了撑的,可内心深处又觉得自己并不无辜,加那群高净值人士的微信确实为了工作不假,但她微信通讯录都是分组的,针对异性,分为已婚的、有女友的、单身的,潜意识中,单身男就是养在池塘中的鱼,她可以下手的。
“随便她们怎么想,日子久了,她们会发现,除了工作,我对她们的宝贝男人没有任何想法”,谭佳人皱眉,“与客户打交道,说白了就是搞人际关系,免不了飞短流长。”
伍月说:“人言可畏,你要当心。”
谭佳人晚上下班,把伍月的忠告忘的一干二净,别人说什么管不了,自己还要当真么,流言的实效性有限,过段时间,那群女人八卦的兴头就消了。
夜幕低垂,顾笑把贺九皋约到红酒吧谈杜可儿工作的事。
贺九皋穿着暗红色罗缎衬衫,黑色宽松长裤,坐在摄政风格的椅子中,一派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模样。
他摇晃红酒杯,耐心听顾笑深情地讲杜可儿的事,老实讲,他对杜可儿一点印象都没有,完全没把她与晚宴上那个被程景欢欺负的新入职员联系起来。
唯一获知的重要信息大概只有杜可儿曾是谭佳人的同事这一点了,再就是因为乔宁宁的关系,杜可儿被开除了。
等顾笑说完,贺九皋单刀直入,问:“你喜欢她?”
顾笑红着脸否认,“跟喜欢不喜欢无关,杜可儿挺可怜的,被乔宁宁搅和失业,我觉得自己也有责任,当初不该陪乔宁宁去医院堵她,而且她母亲生病了,病得很严重,急需用钱,这个时候丢了工作,无异于雪上加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