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佳人瞟她一眼,“贺九皋是佳琅艺术馆的挂名理事,你知道吗?”
乔宁宁点头,“知道。”
谭佳人耸耸肩膀,“就是他推荐杜可儿的。”
乔宁宁睁大眼睛,“贺九皋他有病吧”,顿了顿翻通讯录,“我问问他,脑子没坏掉吧,还是中了杜可儿的迷计。”
贺九皋正在看一份投资分析报告,手机震动,他瞄了眼来电,是刁蛮的乔大小姐,不再理睬,视线重新落回报告。
“搞什么鬼,为什么不接”,乔宁宁继续拨打。
手机持之以恒地震动声干扰到贺九皋,他接听,按外放,“你好”,眼睛盯着报告,一心二用。
乔宁宁的话很冲,“贺九皋,你为什么介绍杜可儿进佳琅艺术馆。”
贺九皋语气平淡,“请问你是在质问我吗?”
乔宁宁说:“对,你脑子是不是坏——”
那边挂断电话,她难以置信,“他挂我手机!”
谭佳人摊摊手,表示爱莫能助,贺九皋无论对谁,都铁面无私,不假颜色。
乔宁宁气坏了,再次拨打贺九皋的手机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