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单纯觉得那个站在主席台上的女孩一身理想,自由又热烈。
我不怕高气温,不怕太阳晒。我要吊带要看海,要五色梅要三角槿,要出汗要狂奔,我要夏天不要命
舒雾轻声呢喃出当时的演讲稿,随后又笑笑,那时候真好啊。
虽然被赵问岚逼迫着在学校必须很优秀,但好歹是喜欢的专业。
她热爱胶片,热爱放映机,热爱听老师将国内外数百年来的影史娓娓道来。她有对电影学的信仰,有对专业课的敬畏,还有对那位导师的崇拜。
舒雾觉得她和那个时候的自己相差太远。
她思绪回到这件事上,又觉得这话说的太过较劲:好像黄询章的事给了我一巴掌,让我冷静下来了。
肖一柠听到她又提到那个导师,有点担心:雾雾
我没事,就是有点感性矫情了。舒雾语气很淡,好似只是在陈述,我太自以为是了。包括对周星枕这件事上,我只顾着穷追猛打,把那些人的声音都屏蔽在一边,以为自己能有个好结果。
可是她忽视了所有人对她的评价,她太过自我执拗,从自己理想的乌托邦掉落,回归现实。
周星枕也没有接住她,只是冷眼旁观。看着她离开,看着她坠落。
你有没有想过,周星枕那时候可能已经对你投降了?
舒雾抬眼,有点奇怪地看着她。
肖一柠挠挠脸,推测道:我也不是为他说情啊,但你也清楚他是那种不爱表达的性格。可能也是当明星太久了的缘故吧,喜欢啥不喜欢啥都不会在人前表现得太明显。而且我玩得好的学妹,那年也提过几次说总看见周星枕和你走一块,他那样的人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