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很低,却富有磁性,宛若近在咫尺地撩拨你的耳廓。
“怎么突然……咳,可以啊,当然可以。”姜千遇忽然觉得空气有些稀薄,不自在地伸手在脸前扇了扇风,捏了捏发痒的耳朵。
左扭右动,最终还是没忍住一伸手捂住了他的脸:“别笑了别笑了,你别这样对我笑了,好奇怪啊。”
傅晏清脑袋都被她推得朝后翻,轻轻“唔”了一声:“为什么?”
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!不行就是不行!”姜千遇暴躁地朝他轻吼。
傅晏清伸手挪开她的手,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她饱满红润的耳垂上:“你好像很紧张?”
“我没有!”
“可是,阿遇,你耳朵红了。”傅晏清眸底飞快划过一抹笑意。
姜千遇面上的温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高,从耳根蔓延到雪白修长的脖颈处,宛若娇艳欲滴的红玫瑰。
为什么又用这种语气!为什么要用这种语气喊她阿遇!
姜千遇表示,空气又有点稀薄了。
她恼羞成怒,喘息着抻手扯住他的校服外套摇晃:“我没红!闭嘴,你给我闭嘴啊!再说我就暗杀了你!”
“好好好,我错了。”傅晏清识相地举手投降。
姜千遇俯身威压地逼近他,两人鼻尖相对,她怒目而视,语气低沉:“知道自己哪错了吗?”
“我不应该嘲笑你。”傅晏清道。
“还有呢?”
“……不应该说你耳朵红了?”他云淡风轻地补充道:“哦,还是因为我。”
姜千遇:“!”
“你又说!你还说!你真以为我不敢动手揍你是吧?”
“那我换个话题,放学去你家还是我家?”
“?”姜千遇眼神飘忽:“这…不太好吧,我不是随便的人。”
“你想什么呢,”傅晏清一把推开她,抬手给了她额头一个爆栗,“我是说是先送你回家还是先送我回家,所以阿遇你脑子里果然在想一些不好的东西啊。”
“没有,绝对没有!”姜千遇立刻自证清白,竖起四根手指:“我发誓,我只是拿你当朋友,绝对对你没有任何非分之想。”
“那可真是……”太令人不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