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怎么办。
关键时候,傅晏清直起身子很善解人意地说:“要不然我还是打地铺吧。”
“不行,你胳膊还没好呢,我打地铺。”姜千遇立刻道。
“那怎么行,我一个男人怎么能让你打地铺,你要打地铺,我肯定也不会睡床。”
话题再一次走向死胡同,姜千遇盯着房间唯一的那张大床,阖上眼睛一狠心:“那咱俩都睡床!”
没等他说话,她接着道:“不过得先说好,有三八线,谁都不能过界!”
大半夜的,孤男寡共处一室,她虽然平常不在乎那么多,但关键时候还是很有底线的。
“都听你的。”
姜千遇轻咳一声,转身走到床上分三八线,傅晏清便弯腰从柜子里准备拿出两床薄被。
姜千遇回头看见后倒吸一口凉气:“等等!先别打开!”
可惜她拦的还是太晚了,只见桌柜门被打开,瞬间噼里啪啦掉落出来一堆特殊的“小玩具”。
姜千遇不惨不忍睹地闭上了眼睛。
其中一个跳蛋一蹦一跳地滚到傅晏清脚下,然后“啪叽”一声停了下来。
他缓缓垂眸,左腿后撤一步屈膝蹲身,修长的五指抓住那个粉嫩的玩意在眼前摆弄。
沉默,沉默,是今晚的康桥。
姜千遇尴尬地恨不得原地找个洞钻进去,她觉得自己活不过今天了。
片刻,只听见傅晏清唇角溢出一声清冷的“呵”。
“如果我说这都不关我的事,你信吗?”姜千遇试图做垂死挣扎。
“原来真正图谋不轨的是阿遇啊,你怎么不早说,如果是阿遇的话,我委屈一下也是可以的。”傅晏清道。
什么叫委屈?跟了她委屈?好歹她也身世显赫肤白貌美,跟了她怎么就……不对,她对他压根就没那种想法啊喂!
姜千遇磨了磨牙,警告的目光蹭地射向他:“你给我放干净点。”
傅晏清“哦”了一声,伸手开始解浴袍。
“你你你……你想干嘛!”姜千遇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掌飞快扯开浴袍解,面上浮现一抹慌乱,触电般骤然背过身去。
傅晏清动作一顿,无辜道:“不是阿遇自己说的让我脱干净点吗?”
“我说的是让你嘴巴放干净点!你赶紧把衣服穿好!”姜千遇羞愤欲绝,五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。
“我没带睡衣。”傅晏清道。
别说睡衣了,换洗的衣服他都没带。
“那我去楼下给你借一个。”姜千遇双眸紧闭摩挲着下床准备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