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答案,我不记得有做什么赵老师出的卷子题目啊!”顾湘其实门清,但是傲娇病得比他更傲娇的药来治。
“顾湘,”赵孟成徒然喊了她一声,
“其实,那天你的珍珠我找到了,可惜,又被我不小心弄丢了。”
眼下她左耳上戴的这颗,是他临时找姐姐割让的,“因为看过几家店,都没有满意的。你原来那只又是你母亲送给你的那么有纪念意义。”
“我做不到全然弥补,但起码也得诚心诚意。”他在说那只珍珠耳环,又好像在指别的。
总之,他就是故意的。故意重要的话放在最后说。
顾湘几乎本能地冲口而出,“你少来!”这种娇嗔话,顾湘从前时常说,恋爱期间,俏皮又害羞的下意识口头禅。
她身心两重都在劝自己,冷静冷静,都是糖衣炮弹,千万别受用,舔狗不得好死。
可是无声的对视里,她还是先破功了,没忍住,因为赵孟成实实在在地盯着她,锁着她。
她先败下阵来,嘴角背叛出笑意来。
继而,对面的人,一向傲娇冷面的赵老师也轻轻浮了浮嘴角。
“你不准笑!”顾湘命令他。
赵孟成:“我什么时候笑了?”
“你明明笑了!”她干脆拿手指指他。
被他即刻抬手捉住了。
顾湘抽回食指,一脸正色地告诉赵孟成:“我要和我朋友聊聊,我得好好想想,我甚至不敢想象我妈知道后的反应,我不想在脑子一团浆糊的时候做任何冲动的决定。”
赵孟成没有任何补充,爽快地答应了她成年人的思虑,“好!”
“我要睡了,你走吧!”眼下这么个糟糕的脸面,糟糕的房间,顾湘其实并不想他多留。
赵孟成问她,“那么,还去喝酒吗?”
对了,说到没有履行的约会,顾湘问他,“为什么一定要约在那个酒吧?”
“因为那晚见你解决你父亲的家务事很理智,总觉得你即便接受不了,也不至于泼我一脸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