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周悦看着果树，杜立国摘了一些苹果给她。

“周悦周悦。”远处传来一道声音，把他们的注意吸引了过去，周悦看了一眼，也没有看出喊她的那个人是谁。

跑到面前了，才觉得有些眼熟。

“你是林芳？”

“对，是我，你看，没有了，我脸上没有了。”林芳指着自己脸上疤痕的位置，现在哪里自己什么都没了，干干净净的，一点儿痕迹都没有。

她头发不像之前那样放下来了，而是扎了个马尾，把脸都露出来了。

听她这么说，杜立国也凑了过来，“哪里有什么疤痕啊？”

“老师您也看不出来吗？”林芳是认识杜立国的，毕竟他总是到生物学院去找周悦。现在连他都这么说，可见这药膏是真的好用。

听她说完前因后果，杜立国惊讶的嘴巴都张大了，虽说知道药学院的那个啥药膏被军方采购了，可是他没想到，这药膏居然能这么好用。

说着，也不免激动起来，搓了搓手看向周悦，“那个，能不能？”

“杜老师，你要是想要的话，可以自己去找董老师，林芳这个，是她自己去董老师那里买的。”

“那还是不去了吧。”这还挺尴尬的，之前刚因为某些原因同董其正吵过，这会儿去找他买东西，还真是拉不下脸。

不过周悦答应过，要是林芳的脸好了，就会带她过去给他们看看。

没了疤痕，林芳走路都是把头抬起来的，看起来自信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