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荔略知一二,在旁答道:“听说是赵大人所带的步军抢夺百姓财物,所以他受了连带之罪。不过也有传闻,说那财物其实是赵大人想要,那位军士不过是替他受过罢了,也不知道真假。”
“赵府也不至于困难成这样吧,怎么会抢夺百姓财物呢。那赵府老太太的手里,据说也攥着好几间铺子呢。”清韵摇头道。
“叫人进来吧。”荣澜语心里有个猜测,却没说出口。
大伙都还记得上回荣澜芝来的时候是何等嚣张跋扈,张口就是你们周府这里不好,那里不好。连清韵都感叹荣澜语没把她撵出去。
没想到,这次过来,那荣澜芝竟像换了个人似的。上回花枝招展的人今儿竟只穿着一身素面长袄,发髻上只剩下一根木簪,通身再无长物。
两个丫鬟好教养,谁也没多问多看,依然像上回一样奉上熟水点心。那点心也很寻常,不过是枣泥酥和糯米桂花糕,没曾想荣澜芝竟然用得狼吞虎咽的。
待用了七八块,荣澜芝方才恹恹开口道:“你知道了是不是?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
荣澜语恍然不解,一双水润的眸子看向她,眼底颇有好奇道:“大姐这话什么意思?”
荣澜芝咬咬牙,一张脸有些疲态道:“你那软缎,怎么好端端的,忽然就不卖了?”
“自然不卖有不卖的道理。”事关铺子的事,荣澜语自然不会告诉她。
□□澜芝不肯罢休,气恼地起身道:“你不卖了,怎么把那些主顾都带走了?我那软缎,一匹都卖不出去,怎么回事?你说,是不是你在搞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