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这个关头了,明知道柔兰是二爷心上的人,还可劲儿的把错处往柔兰身上推,说他愚蠢都是含蓄了。
祝辞没有说话,但赴白明白了意思,挥了挥手,示意家丁把富献给拖下去。
富献自知死到临头,哀嚎起来,无头苍蝇似的胡乱求助:“我不想死,徐二夫人,徐二夫人救我,救我啊!”
徐氏原本好不容易在丫鬟照顾下缓过来,见四周各种视线扫过来,针一般扎在她身上。饶是她再不想出面,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,盯着他道:“祝辞,好歹富献也是我院子里的人,你这样就处置了,未免也太过无视我这婶母!”
姗姗来迟的祝老太太也拄着拐杖,紧赶慢赶地出现。
祝老太太扶着平嬷嬷的手,走到堂厅外,长声阻拦道:“二哥儿,今日是你三弟的婚事,你大动干戈已是不妥,现在又要将你婶母的下人杖毙,为了区区一个不值钱的丫鬟,你何必呢!”
说到最后,祝老太太痛心疾首地用拐杖杵了杵地面,平嬷嬷忙给祝老太太顺气。
“二哥儿,只是一个丫鬟而已,又不是丢了夫人,实在不可如此啊……”
连祝家老夫人都出面了,事态越发严峻起来。在场的宾客都暗自心惊,却也一刻眼睛都不敢眨,屏住呼吸看着,生怕错过遗漏什么。
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,祝辞忽的低低笑了声。
那笑声松散随意,与此刻场面的严峻丝毫不符。他笑过之后,掀起眼帘,吐字低沉而稳:“若我说,我丢的就是夫人呢。”
话落,满座哗然。
第70章 他不允许
在场的宾客都觉得自己听错了——